李忆如伏在他胸口,眼神迷离,吐息如兰,“若是遭他玷污,便要自绝性命,以死来洗刷耻辱。”
“怎么这样想不开?”
钟文闻言一惊,连忙出言开导道,“什么事情能比活着更重要?”
“若是名节被毁。”
李忆如摇了摇头道,“我哪里还有脸面苟活于世?”
“傻丫头,什么贞操名节,不过是愚民之策,哪能影响到你这个皇帝?”
钟文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,语重心长地开导道,“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便是。”
“这、这是什么话?”
李忆如登时哭笑不得,“蚊虫叮咬这样的小事,怎能与女子失贞相提并论?”
“都是被棍子捅一下,再出一点血。”钟文一本正经,振振有辞道,“不过是棍子粗细不同,也没什么大差别。”
“你、你还真是……”
李忆如虽是个黄花闺女,却毕竟接受过宫廷教育,对于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,瞬间便听出钟文在隐晦地开车,登时羞得满脸通红,晕晕乎乎的好半天没能憋出一句话来。
“答应我,千万不要做傻事。”
钟文忽然伸出右手,轻轻抚摸着怀中美人的乌黑秀发,在她耳垂边轻声细语道,“你活着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李忆如娇躯微微一僵,随即缓缓舒展开来,这些日子以来,她从未如此刻这般放松。
“掀开我红头巾的是你。”她静静倚靠在钟文胸前,声音又轻又软,仿佛一缕和煦的春风,听在耳中,只觉天阔云舒,海平浪静,说不出的安宁恬淡,“真好。”
宽敞的房间里,一对青年男女紧紧依偎在一起,浑不理会一旁夜天涯的尸身,氛围甜蜜而温馨。
贴在门上的喜字和桌上精致的茶壶茶杯,就仿佛是专程为这两人而准备的一般。
……
即便万分不舍,钟文和李忆如却终究不可能真的在夜天涯的房间里逗留下去。
一番温存之后,两人抛下夜天涯的尸身,恋恋不舍地下了楼,打算尽早返回帝都,赶在四月廿八之前,将一切变故都扼杀在摇篮之中。
“皇帝妹妹,要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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